功德池的锦鲤在脚边翻起白肚,鱼眼胀成血红色。
我盯着石像生嘴角那抹猩红,突然想起祖父临终前咳出的黑血——也是这般稠得化不开。
"施主,闭眼。"就在我愣神的工夫,扫落叶的老和尚不知何时杵在我身后,更加诡异的是,这家伙光秃秃的脑瓜子顶上并不是烫的整齐八点戒疤,而赫然在上面纹了一个北斗七星。
这家伙好似鬼魅一般出现在我的身后,他手中苕帚看似平平无奇,可在它扫过青砖的一刹那,刮出的火星子竟在砖面烧出卦象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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